那你去表白啊。”
“你不懂。”
我疲憊地看著掛滿紅線的屋頂,“先不論他是個沒有感情的什麽玩意,我自己也沒有姻緣線,和任何人都不會有結果。”
“我覺得,還是努力爭取一下吧……”我苦笑一聲,死咬著下脣:“明知不可能還貿然去……以後怕是連仇人都做不成了。”
“還有比做仇人更糟糕的結果嗎?”
她是個純真的小仙女,我不知道怎麽和她解釋那種似敵似友黏著難分充滿幻想空間的曖昧關係,甩甩頭轉移開話題:“謝謝你安慰我,對了,你是怎麽來的?”
“司命叫我來的啊。”
小仙女眨著大眼睛,“他說要去找幫你治紅眼病的辦法,叫我看著你,還叫我一直摸你。”
我再次裂開:“我跟你說的話,你可不能跟他講啊!
誰都不能說啊!”
“我知道。”
她鄭重地點點頭,“你放心,我絕對守口如瓶的,我不是那種信誓旦旦的保証不說,結果轉頭就告訴大家的人。”
哦,真不說啊。
我又有點失落。
哎。
她還有事,我送她走了。
不行就身死道消吧,沒所謂了,反正喜歡的人也不會爲我難過。
我孤零零的,活著也是這樣,死了也是這樣。
消沉了許久,司命又跑來了。
“姑媧?
你睡著了?”
他搖我,“快,我們想辦法把病治了。”
我心虛地埋著頭不敢看他:“有什麽辦法……”“水神的滾筒洗人機通過人躰試騐了。”
他興奮地把我拉著走,“水神把自己裝進去轉了,他年輕了好幾嵗,恢複到了沒有頸椎病的狀態,那你肯定也可以。”
“真的嗎?”
我産生了一絲希冀,擡起頭來看他的背影。
要命,他脖子上掛著個紅印,也不遮一下,就這樣亮著,怎麽好意思的啊。
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摸摸那個印,齜牙咧嘴:“你看看你乾的,咬就咬了,你還嘬,什麽毛病。”
我臉也沒了。
他還在說:“姑媧,那天你讓雷公鎚了,我也讓你害得電暈了幾天,我神力就在那漏啊……”“對不起。”
我真誠地小小聲道歉。
“這都是你紅眼病的原因。”
他擺擺手,“沒事,喒們先把病治了,再跟你算賬。”
算吧。
他繼續講:“昨天突然有一股神力灌進來,一下就給我補漏了,似乎有某個不一般的存在說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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