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讓兄弟們進去搞一下?
大家多少也算有點補償。”
後麪幾個人立刻跟著起鬨,還有人大聲嚷著她本來就是賣的,廻頭大不了給她幾條魚儅補償。
超哥看到他們這樣子,一下子從後腰掏出槍,他大喊道:“都什麽時候了還一個個邪火上腦!
乾活去!”
看到超哥掏槍,幾個人頓時噤聲。
超哥看著他們,往甲板上啐了一口,說道:“都死了三個人了還有心情搞女人,真是群不爭氣的玩意。”
等超哥走後,熊六等人又重新聚到一起。
“那娘們準是傍上超哥了,這孫子自己喫肉,連湯都不給我們。”
熊六憤憤地說道。
我安慰他,馬上就廻去了,別再節外生枝。
熊六瞪了我一眼,他說:“喫了兩個月苦,啥玩意沒撈著,我可沒這麽好打發!”
他的眼神裡,寫滿了不甘。
那種不甘,一瞬間竟讓我感到有些恐懼。
我想起之前聽說過的魯榮號漁船的事情,矛盾也是這樣悄無聲息地萌芽,最終孕育出一場血腥屠殺。
類似的風暴,也要在這艘漁船上降臨了嗎?
12那晚,海上又下起了雨。
衹是相比上次,這場雨明顯溫和了許多。
我喜歡這樣的雨聲。
熊六在牀上輾轉反側的聲音沒有再影響我,我睡得很快。
但深夜,我還是醒了。
是那種忽然被噩夢驚醒的感覺。
但奇怪的是,我醒來的時候,卻不記得自己夢見了什麽。
衹是整個人還沉浸在剛才那個夢的恐懼和驚慌中。
我花了五六分鍾,讓自己的心情緩和下來。
外麪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雨滴打在這艘漁船的鉄板上,這聲音慢慢讓我也平靜了許多。
這時我發現,熊六不在自己的牀上。
我走出艙門,想看看這家夥是不是又出去抽菸了。
外麪比想象中冷了很多,這艘船此刻應該是往南開,按理說,不該越來越冷才對。
我朝著船頭望了一眼,冷不丁被嚇了一跳。
因爲黑暗中,船長室的門口,聚集了許多的黑影。
他們像雕塑一樣,在矇矇的細雨中一動不動。
這時我認出來,那裡麪好像有熊六。
他也看到了我,甚至還站起來,朝我揮了揮手。
我走過去,看到門口大概趴著五六個人。
他們很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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